低沉的嗓音从身旁响起，姜远寒偏头，看到霍衍正站在她旁边。
她刚要开口，视线就扫到肩上有他的围巾。
他把围巾围在她身上！
宜城的冬夜很冷，呼吸间都是冰凉的雾气，可他一声不吭地站在冷风里，像是根本不觉得冷。
姜远寒皱了皱眉，把围巾取下来，想还给他：“你的围巾……”
霍衍却直接按住她的手，语气平静：“戴着。”
姜远寒：“你不冷？”
“习惯了。”霍衍看着她，“倒是你，别逞强。”
他算是军人出身，抗冻能力强，她可比不上。
姜远寒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索性没再推辞，把围巾又裹紧了些。
说实在的，这夜里确实冷。
她低头调整围巾的松紧，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对了，你说我去查最近买了大批冰柜，或者制冷设备的人，怎么样？”
霍衍微微挑眉：“你怀疑什么？”
姜远寒冷笑：“有人故意破坏我的冷库，如果他们是为了独占市场，自己肯定得有地方储存货物。”
“嗯，思路清晰，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看在你刚才救了我一次。”
他没有多问，也没有质疑，像是对她的判断完全信任。
姜远寒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她过去从未体验过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魏长冬从来不信她，总觉得她是个见识浅薄的家庭妇女，做什么都幼稚。
可霍衍不同，他不光信她，还愿意帮她。
她心底微微泛起一丝暖意，抬头正想再说点什么，耳边忽然传来方敬泽的喊声：“师父、姜同志！不好了！佳佳昏倒了！”
霍佳佳忙了一天，加上冷库温度低，一时没缓过来，竟晕了过去。
姜远寒大惊，连忙冲过去，好在方敬泽扶着霍佳佳，让她没有直接摔倒在地。
“她脸色不太对……”姜远寒蹲下来，伸手探了探霍佳佳的额头，发现她的体温有些低，显然是受寒过度。
方敬泽紧张地问：“要不要送医院？”
“不至于。”霍衍已经蹲下来，手掌贴在霍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