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淡淡的，像是在看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没有立刻回答，缓步走到科研院门口，摘下手套，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上面的雪渍。
魏长冬注意到他的这双手套，勾得不是很整齐，看着和他的身份并不相符，但他又这么珍惜，多半是亲近的人所送。
魏长冬赶忙套近乎：“霍研究员的手套真特别，很有新意，和外面卖的都不一样。”
霍衍看着他，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特别，她亲手勾的。”
这个她指的是谁，魏长冬没有问，想来不是霍佳佳，就是霍衍在京市认识的世家大小姐，所以霍衍才会这么珍惜。
总之，这个人和霍衍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霍研究员真是好福气！”
闻言，霍衍轻笑一声，将手套收进胸前的口袋：“你想进去？”
魏长冬忙不迭点头：“是，我父亲的为人，想必霍研究员也清楚，他是无辜受牵连的，他根本不知道阿升的事，都怪这个女人自作聪明，才惹出祸事！”
霍衍嗯了一声，视线移到廖沁雪身上。
她看上去已经跪了很久，整个人缩在雪里，两边脸颊又红又肿，头发也有些凌乱，嘴唇几乎没有一点血色。
可惜了。
他应该让姜远寒早点过来，她应该会看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