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该吃肉的吃肉,该过生日的过生日,就连妈在这事后不久还买了新衣服穿。
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不好过而已。”
李士兰就差怼到她脸上问她了,“这也碍着你了吗?”
“老四,你扪心自问,阿瓒失踪对你们有过影响吗?
我是说你们所有人。”
她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怨恨谁,只是正常的语气跟她说话,但李士菊却感觉到了她此刻正经历着万箭穿心。
李士菊手足无措,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阿瓒失踪对她们都没有影响,包括妈在内。
漆家走后她们的日子照常过,唯一不同二姐下班后时常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她不给她们添麻烦,也没有在家歇斯底里谁发过疯。
她安静的就像漆与墨父子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过一样。
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还是她们那个能干的姐姐和孝顺母亲的好女儿,不同的是看向人时眼里多了一份阴郁。
那是一种她们感受不了,也不明白的痛。
“——二姐……”
“我帮不了你。”
李士兰说完这句话后面无表情离开。
她说了,不是她需要家,而是她们需要她。
看,她说对了吧。
她们一个个的只要有事就“二姐、二姐”。
她什么时候找过她们呢?
没有她们她更轻松。
回去的路上碰到老五,她说她是来收养老金钱的。
“给老四了,找她要去。”
这话过后无论她多谄媚阿谀奉献,李士兰都不搭理她。
直到到了家门前,何虎在外头等她笑得很不值钱的样子,李士兰打眼一瞧,应该是赚了不少钱,不然不能这么开心啊。
两人一块进去,李夏夏一副发现奸情的八卦脸。
不远处有位婆婆在编竹篮,她上去就问,“刚才进去的男人是女人的奸夫?”
“奸夫”?
这是好人家能说出口的话?
婆婆看她身后中气十足问道:“她是你认识的人?”
李士兰抱着手,半倚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