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聋老太太的询问,娄晓娥笑容一僵,嘴唇轻颤,嗫嚅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瞧着娄晓娥这表情,聋老太太便知其中定有内情,语气放缓:
“晓娥啊,你把事儿憋在心里,憋闷得慌,不如跟我说下,我帮你合计合计,总能寻出个好法子。”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抬眼对上聋老太太真挚的目光,终究还是缓缓道出了实情。
“老太太,我去医院检查过了,身子没啥毛病,可大茂他”
娄晓娥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咋劝都不肯去,一提这事儿就跟我急眼。”
“孩子,苦了你啊,大茂这糊涂蛋,咋就不听人劝呢!”
聋老太太松开握着娄晓娥的手,转而轻轻抚上她的脸,语气急促:“你一定得想法子让他去医院查查,别像秋萍一样,被人骗了几十年,落得如今孤苦伶仃的下场。”
听到聋老太太提及易大妈,娄晓娥浑身一颤,随即目光坚定地点起了头:
“老太太,我知道了,再难我也会带他去医院,查个清楚。”
要是许大茂身体真有毛病,早点治疗,说不定还能少遭点罪,也好得快些。
聋老太太眼睛一眯,嘴角微微勾起。
闹吧,闹吧,多闹几次,两人间为数不多的夫妻情分迟早耗完。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许大茂哼着小曲,乐滋滋地往四合院走去,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惦记着,就连他媳妇儿也未能幸免。
“嘘!”
听到动静,傻柱立即对阎埠贵“嘘”了一声,示意其安静。
随后整个人紧贴着墙根,呼吸放缓,就等着许大茂过来。
阎埠贵则是退到了自个儿的花花草草旁,佯装修剪起枝叶。
“呦,阎大爷,您今儿个”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蹿出来的傻柱扑倒在地。
落地后,傻柱迅速调整姿势,稳稳骑坐在许大茂身上,一拳接着一拳,狠狠地对着许大茂的脑袋砸去,一边打还一边骂道:
“许大茂,你个龟孙子,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儿个柱爷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