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少在我傻哥面前嚼舌根儿,你安的啥心呐?”
何雨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许大茂,语气不满。
许大茂这人,即便在傻柱的武力威慑下,都时不时地犯贫嘴贱。
更别说何雨水这软绵绵的数落,对他来讲根本就不痛不痒。
换了个更舒服的靠姿,许大茂下巴轻扬,又拱起了火:
“傻柱,你就没瞅见今儿个院里消停老多了?我跟你说,那是因为刘大爷他们都去医院帮秦淮茹去了!”
他许大茂还能安的啥心,自然是见不得傻柱好的心喽。
傻柱跟秦寡妇纠缠得越深,就越别想娶上媳妇儿,这样一来,傻柱不就得一直比他许大茂低一头吗?
“许大茂,你那张破嘴能不能给我闭上!”何雨水简直快被气疯了。
许大茂这两句风凉话说完,傻柱的脸色愈发纠结,但凡长眼的瞧上一眼,都知道这人在纠结啥。
“傻叔。”不知何时止住了哭泣的棒梗,小手搭上了傻柱的大手,可怜兮兮:
“你能不能带我去找爸爸妈妈,我想他们了。”
棒梗带着哭腔的哀求,让傻柱不再纠结,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棒梗,我这就带你去找秦姐!”
“傻哥,你不能去!”
何雨水双手一张,还想着阻拦,可已下定决心的傻柱哪会被拦住。
他一把甩开何雨水的手,抱起棒梗扬长而去,留着何雨水呆愣愣地杵在原地。
易大妈见状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安慰何雨水的话,默默抱着小当走回了屋里。
这瞎操心他人的坑,踩过一遍就够她难受一整天,说啥她都不会再踩一遍。
另一边的李家母子也透过窗户,瞧见傻柱抱着棒梗离开院子的身影。
“这傻柱啊,可真太让我失望喽!”
李母咬了一口野李子,五官瞬间皱成一团,这颗比刚才那颗更酸。
李天佑呵呵一笑:“我都跟你说多少回了,傻柱一碰上秦淮茹,那就跟失了魂一样,你咋就不信呢?”
李母皱巴着脸,强忍着酸意,把剩下的野李子囫囵塞进嘴里,几下将其吃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