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眠药还放在桌子上,没来得及送出去。
周父或许是看她乖巧没有反抗,也或者是觉得风疾雨大的黑夜,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她,直接放她去喝水。
她自然要去桌边倒水喝,顶着身后赤裸危险的眼神慢慢喝完,而后贴心的给周父又倒了一杯,强忍着恶心亲自送到床边。
周父接过杯子,抓了一把她的小手,毫不犹豫的仰头喝下,还说出了让她浑身血冷的事实。
“今天的水缸和暖壶里,都下了药,正好我多喝一杯,待会助助兴。”
原来她不是受凉发烧,她只是被算计了。
说话间,周父浑浊的眼中淌出令她犯呕的猥琐欲望。
在他抓她的时候,白姝彤已经转身朝门口跑去。
只是门栓还没打开,人就被周父抱住。
她浑身汗毛倒竖,被压在冰冷的地面,死命挣扎。
安眠药她放的多,只要时间拖的久,她一定可以逃出去。
衣服被撕扯开,老东西不耐烦直接去扯他的裤子。
白姝彤大惊,两人在地上翻滚,做着拉锯战。
可药效一寸寸漫上神经,她的力量和意识渐渐不支。
她绝望,手渐渐松开。
原以为不可能逃出生天,谁知压在她身上的人也软了下去。
白姝彤咬牙,用尽全力将身上的死猪给推开,而后抖着手把撕开的衣服合拢好,便冲进了漫天大雨中。
冰凉的雨水,让她身上的燥意压了一分。
周家破旧的院子黑漆漆一片,像个吃人的牢笼,张着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