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赵指导员得知离婚协议书,是王桂花拿给白姝彤的。

    他愁眉苦脸,大半夜训自己媳妇王桂花。

    “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陆团长今天那眼神差点把我剥了!”

    赵指导员想起陆团长突然来找他,目光瘆人的问他离婚协议纸的事情,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王桂花跪在床上,铺床单的动作一顿,转头冷哼,“他自己的问题,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彤彤就是不问我要,也会找别人要。”

    赵指导员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转移方向,“媳妇,咱退一步说,白同志要真离婚了,将来她一个女人怎么生活?”

    “你们看看周围有人离吗?你们这些老娘们,纯纯害人!”

    王桂花翻白眼,摔摔打打的把床单抚平,“彤彤受的委屈,你是半点不提。”

    星星点点的灯光从房间窗户溢出,王桂花数落的声音似有若无的扩散出来……

    夜色里,部队家属院里,各家各户都灯火明灭。

    有为陆明琛两口子各自鸣不平的,也有品头论足看笑话的。

    翌日,女装店和甜品店联合搞活动,白姝彤起的很早。

    她看了眼次卧,次卧没有动静。

    天色灰蒙蒙,她就骑车赶往市区。

    昨天的红条幅和花篮,已经挂上,摆出来了。

    张钊弄来一个大锣鼓和一对钹。

    阿坤和小六也过来帮忙。

    早上八点之后,两人把锣鼓和钹敲的震天响,好不热闹。

    她这次批发衣服的时候,专门买了一百件成本价一块的便宜短袖,当作特惠商品引流。

    羊城批发市场不缺衣服,更不缺便宜的衣服。

    临城在内陆,如今信息和货物流通的不畅,服装赚的就是这个差价。

    服装店少,物价阶段上涨,衣服利润的可操作空间很大。

    这次的引流短袖,在羊城或许不稀罕,但在临城卖,那就太便宜了。

    随便一家店,一件普通短袖都至少要卖到5块钱以上,她这些短袖2块一件,纯粹就是白送。

    门口摊位上摆着引流款短袖,张莹莹拿着录好音的喇叭放着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