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彤问完孩子的情况,对公安道,“公安同志,这孩子估计是被下药了,你们带他去诊所看看啊!我有事就先走了。”

    陈俊贤皱巴着小脸,不肯松开她的手,可怜巴巴道,“呀姨。”

    白姝彤安慰他,“唔使惊,阿sir已经去揾你父母喇!”

    白姝彤听到外面有人骑车喊着卖冰棍。

    她出门买了个冰棒给陈俊贤,他这才不舍的松开她的手。

    庄稼汉坐在门口,等着白姝彤。

    见她一口南方口音,挺惊讶。

    出了派出所,庄稼汉还有点小后悔,“大妹子,你不早说?刚才我把那几个人收拾了多好!”

    “情况紧急,我想着先把孩子救下来!”白姝彤笑,随即拿出30块,“我看你牌子上写着苹果四毛五一斤,桃子四毛八,你看够不够!”

    庄稼汉把大团结往兜里一揣,笑道,“够了!够了!”

    另一边,陆明琛和丁一飞以及村民们在三条岔河道里找,压根没看到白姝彤的影子。

    陆明琛浑身气压低沉,回到电影广场,想看看她回来没有。

    张钊叼着跟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靠坐在白姝彤摆摊的阴凉地方。

    昨天下雨,白姝彤没出摊,他理解。

    可今天这么好的天,都快中午了,也没见她人影。

    就在他等不及,准备去军属大院找人说事的时候,陆明琛一行人走了过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正要说话,就听对方冷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彤彤?”

    “……”张钊一愣,讽笑,“你媳妇你不知道?”

    旋即觉得不对劲儿,一顿,凑上前紧张问道,“白同志怎么了?”

    不等陆明琛开口,胡秀秀呜呜咽咽道,“都怪我,陆大哥为了救我……”

    头顶是炙热的太阳,周围热浪翻涌,像是一层无形的膜,隔在人与人中间。

    平常清晰的话语,此刻被热气蒸的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胡秀秀哭着说的断断续续,张钊听到陆明琛对白姝彤的种种行径,不由皱眉,看向他的目光渐渐不屑。

    什么玩意!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