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泱:
“大师兄,那这个简单,我给你招个魂,让死者自己说清楚就行了。”
韩知聿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死人的证词可不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开庭的时候,自己要真这么说,大家不会觉得他是当律师精神压力太大,把他当成失心疯吧?
符泱又问:
“那个昏迷的现在什么情况,一直没有醒吗?”
韩知聿: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王大丫的母亲虽然受伤,可并没有伤到要害,正常来说,她早就能醒了。”
符泱点头,她看了看大师兄身上沾染的阴气,随后道:
“大师兄,你这两天也去看了王大丫的妈妈吧?”
韩知聿点头。
“是啊,去医院探视过几次,想从她嘴里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是她一直没醒过来。”
符泱:“那我们先去医院。”
韩知聿正好也有这个想法,他觉得王大丫妈妈的昏迷不太正常,只是可惜他没那个本事,看不出来原因。
他在山上跟着师父的时候,只在风水上有些许天分,其他的,可谓是一窍不通。
符泱跟着他到了医院,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看起来五六十岁,手上戴着金手镯,脖子上戴着金项链,面色红润,倒不像是个农村妇女,而是有钱有闲的退休老太太。
韩知聿:
“她就是王大丫的妈妈,看上去是不是觉得她生活过得不错,但她身上的东西,都是用数次嫁女儿的彩礼钱买的,而除了王大丫之外,她还有两个女儿。”
符泱皱着眉头肯定道:
“另外两个女儿也和王大丫一样,被她嫁了一次又一次。”
韩知聿叹了口气。
“是啊,也都是可怜人。只不过——”
符泱接过她的话。
“只不过她的二女儿,在前不久去世了。”
韩知聿惊讶。
“小师妹,你怎么知道的?”
符泱:
“看出来的,而且她此时就在这儿。”
韩知聿闻言迟疑的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