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
那天晚上她从事故里醒过来就给方女士打了电话,挂了电话以后手机就没电了。
她是自己沿着马路走回去的。
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吧!
不过当时她刚刚死里逃生,脑子一片混沌,那段路走的她也没什么感觉。
好像就是模模糊糊的,就到家了。
傅庭时心中一痛。
那段路她一个人要走回去,起码要走三四个小时。
他拧眉问她:“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骆京雪怪异的看着他:“你有病吧?是你把我丢在路上的,我说让你带我市区再放我下去,你听了吗?我打电话给你有什么用?”
傅庭时是那晚的罪魁祸首,她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
傅庭时一噎。
修长的身躯摇晃了一下,眼里明晃晃的愧疚似乎要溢出来。
“我那天安排了人去接你,但是她有事……”
“傅庭时!”骆京雪有些烦躁的打断他的话,“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纠葛一次性说清楚行不行。”
傅庭时的目光深沉的落在她洁白的额头,那里贴着一个皮肤色的去疤痕贴,心里有什么被撕扯。
他轻声问:“还疼吗?”
骆京雪的脸上闪过一抹烦躁。
“你到底想说什么?”
骆京雪不觉得傅庭时会愧疚。
毕竟,当时她流血不止的时候,傅庭时也没心软。
现在马后炮来关心她了。
她真的觉得好笑。
况且,没有了情丝以后,他对傅庭时的所作所为,真的没有太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