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哀求谢氏,“宗妇,我家夫人身子骨,求宗妇开恩,给我家夫人留最后一点脸面,让老奴背夫人回屋休息吧。”

    谢氏淡道:“来人,去抬圆椅过来。”

    “宗妇!”

    于妈妈惨然,“求您饶过我家夫人吧!”

    谢氏漠然,“脸面,都是自己给自己挣的。她骂得这般脏,万一你家夫人是被冤枉的呢?岂不是白白挨骂?”

    微微停了停,谢氏眼神突然娈肃杀,“昂或是说你家夫人,真允了林嬷嬷从药婆子里买的东西?”

    于妈妈疾声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求宗妇明察!”

    “最好是没有,不然……”

    谢氏眼神肃杀扫了眼坐到圆椅,喘着粗气的卢氏,“不然,今日你家夫人,怕是要跪到勇毅侯前认罪了。”

    渐渐缓过气的卢氏虚弱抬手,“于妈妈,你退下。”

    目光迎上谢氏,双手握紧圆椅扶圈,一字一字的,咬牙道:“七嫂,随您怎么查,我,问心无愧。”

    “我只错在枉信牙行,真以为林、许两人是宫里出来的嬷嬷,着急姮姐儿刚从边关回来,不懂规矩,也没有再去查证,匆匆聘了她二人。”

    “至于那个满嘴胡言乱语的婆子,我不曾见过,她所言种种,今日便是我跪在二叔的牌位前,我也敢说,我从未差林嬷嬷去买什么药。”

    林嬷嬷一听,不干了。

    哀嚎,“夫人,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那日,我是请教过你的啊,你是同意了啊。”

    卫云幽娇声怒斥,“一派胡言,我母亲是将妹妹当闺女疼爱,断不可能点头,定是你为脱罪,攀咬我母亲。”

    林嬷嬷着急,“大姑娘,老奴可没有乱说,当日许嬷嬷也在场,她也是亲耳听见了。”

    许嬷嬷却反水了,“老货,你可别乱说!那日你是说了那毒计,夫人不爱听,当时就斥了你闭嘴。”

    “你,你怎么能冤枉夫人呢?”

    卫姮闻言,眉峰微微一挑。

    不愧是卢氏,又暗里给自己留了后路。

    也无甚大碍,也没想要在今日彻底拉下卢氏。

    林嬷嬷:“!”

    短暂的不敢相信之后,林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