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徐良寅指着钱氏的鼻子,大骂。

    钱氏抬起头看着徐良寅,泪眼婆娑。你

    “老爷,林氏的事情分明是您默许的,怎么到头来,却都成了我一人之过?”

    徐良寅额头的青筋狂跳。

    “我默许,你将事情做好了吗?你可知,王上本就对我态度微妙,如今传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叫我怎么面对王上?”

    说罢,徐良寅长叹一口气。

    “完了,全完了。”

    他口中不停念叨着的楚云峥,在听完沈昭璃的汇报后笑了。

    “那就依你说的办吧。”

    “这下,徐良寅定会元气大伤,有段时间不敢出来蹦跶了。”

    “这些跟随先王的老臣本就是我心腹大患,只愁一直没有把柄。阿璃只是去了徐府一次,便给我带回来这样一个惊喜。”

    楚云峥说着,在沈昭璃的额前亲了一下。

    “阿璃真是孤的小福星。”

    楚云峥的几句话轻描淡写。

    但沈昭璃已经能够想象到,当年还只是一个小皇子的他,被徐良寅与楚明君联合起来欺负的画面。

    算是又替楚云峥出了一口恶气吧。

    靠在楚云峥的胸膛上,沈昭璃想。

    至于钱氏的诰命被剥夺,也是好事一桩。

    如今朝堂冗官问题严重,支出太多,有些德不配位的人,更不该享受特权。

    ……

    与此同时,靖安侯府。

    赵卓跌跌撞撞冲进正堂,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

    “爹!娘!大事不好了!孩儿闯下大祸了!”

    赵夫人正修剪花枝,闻言手一抖,剪断了一枝正开得艳丽的牡丹。

    她有些不悦地斥责自己的儿子。

    “慌什么!天还能塌了不成?”

    靖安侯赵明德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在北凉的地界上,还有我靖安侯得罪不起的人?”

    “孩、孩儿今日在大街上……与一辆迎面而来的马车狭路相逢。孩儿不想让开,就与对方争辩了几句。”赵卓冷汗涔涔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