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谢老夫人当即不高兴了。谢战是家中嫡出的长子,她自觉自己这一脉总是低他们一头。如今谢玉珩争气,该有的排场得争回来。
谢玉珩早已厌倦了这些你来我往的较劲,道:“您总是想着比来比去,不愿输给别人,正因为如此,才会死要面子进了大牢,一次教训不够,如今还不清醒么?”
“你!!”谢老夫人真的要气死了。
也不知怎么了,自从长乐公主出嫁以后,谢玉珩就跟吃了炸药一样,时不时要呛她两句。
原本是怨苏清溪害他错过了长乐,现在连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一并怨上了。
这样想着,谢老夫人对沈昭璃的不满又加深了几分。
现下,财政大权全部捏在谢玉珩手中,谢玉珩不松口,谢老夫人也没有办法。
是以谢战进府的时候,只简简单单办了个家宴。连个舞女都没请。
谢战有些意外。
好歹是堂堂丞相府,怎的排场清简成这样。
家宴上问起谢老夫人,谢老夫人当即道:“正是呢,清珪一个男人家,成天心思在朝堂上,哪里有心思处理府中事务,偌大一个丞相府,过得还没有普通人家风光。”
“哥哥你有所不知,我早劝清珪找个女人家打理府上,依我看,那嘉荣郡主便不错,可惜清珪脾气倔,我怎么劝也不听。”
家丑不外扬,谢老夫人有意省略了她和谢玉珩之间的囹圄,话题转到了谢玉珩的婚事上。
谢玉珩冷笑,果不其然又是这个话题;又要把他和苏清溪往一块儿扯。
他心中厌烦至极,干脆直接掀桌站起。
“母亲要是再聊这些,我便回去了。”
“清珪你站住!”谢战在身后喊道。
“你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你怎能如此无礼?”
宴席开场之前,谢战便已经听谢老夫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七七八八。他本就自傲自负,以谢家大家族掌门人自居,再加上收了谢老夫人一枚金镯子,自觉要将这件事管到底。
“你年纪已经大了,年纪大了娶妻生子,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则延续血脉,二则不让父母长辈操心。若是连这最基本的为家都做不到,还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