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璃面色冷峻。
她不信这一切只是巧合,肯定是萧时缊别有用心,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带本宫去更衣吧。”
一国王后,顶着湿了的裙摆到处游走,有损礼仪。
花粟道:“殿下,奴婢带您去更衣。更衣完毕之后,奴婢自去领罚。”
鱼铃与云瑶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担心。鱼铃扶住沈昭璃:“殿下……奴婢随您一起去吧。”
沈昭璃拂开她的手:“不必。偌大一个镇南王府,这样多双眼睛看着,本宫相信,不至于有人有胆子正大光明地做小手段。”
沈昭璃语声清朗,显然是故意说给萧时缊听的。
萧时缊笑容微僵,只得尴尬地陪笑。
她自小受宠,性子跋扈,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对沈昭璃更是恨上了几分。好在沈昭璃马上就要倒霉了,她也不必再做小伏低。
沈昭璃下去以后,她唤来了自己的心腹,在纸上写道:“花粟那,可一切准备就绪?”
“回郡主,已万无一失。”
好极了!
沈昭璃再也神气不起来了!今日便是她的死期!
……
萧金然与几个女子胡闹了一个中午,再加上饮了些酒,脑袋昏昏沉沉的。
花粟推开殿门时,看到萧金然趴倒在桌案上,烂醉如泥,心下不由得几分嫌弃。
但她牢记萧时缊的嘱托,推了推萧金然的胳膊。
“萧公子,醒醒!那女子来了!”
“来了?”萧金然从桌上坐起,酒醒了大半。
他虽顽劣胡闹,却也知道婚姻大事的重要。他平日里大名在外,稍微好点的人家哪敢让女儿与他相处,是以也接触不到什么好姑娘。萧时缊介绍给他的姑娘,未必最好,却也是他能力范围内接触到的最上乘的,当即摩拳擦掌,迫不及待道:“走!”
花粟将他领到了一处殿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便含笑退下了。萧金然急不可耐,如同饿狼一般奔了进去。
纱帐朦胧,有个女子趴在床榻上,似是昏迷了,毫无反应。萧金然直接跨坐在她背上,解开衣袍。
他本想看看这女子长什么模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