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清珪哥哥已经觉得溪儿是个奸佞之人,怕是溪儿说什么,清珪哥哥都是不会相信的了。”

    “那好,溪儿现在就走,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和长乐公主面前。”

    言罢,苏清溪便转身往外走。

    可人走出去,还没有几步,便整个人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秋玲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起苏清溪:“郡主,您别吓奴婢啊,您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奴婢怎么和大长公主交代啊。”

    谢玉珩急匆匆自厨房中跑出来,一把将苏清溪抱起,快步进入房中,放在榻上,面色有些凝重。

    “你家姑娘不是已经有日子没有昏迷了,这是怎么回事?”

    秋玲扑在苏清溪榻前,拉着苏清溪的手,刚要说话,便察觉手心痒了一下,心下微惊,立刻便明白过来。

    “丞相大人,我们姑娘当时在长乐公主府本就是受了大刑的,后来被通缉的时候,又挨了饿挨了冻,人险些就没了。”

    说着,秋玲转头瞧着谢玉珩:“丞相大人,当初我们姑娘也是想着要回来的,可您或许不知道,三槐巷被长乐公主的人围住了,我们姑娘是实在没法子,才官道上等您的。”

    “只是不知为何,那日您比平日来的晚些,如此我们姑娘才被大长公主带走的啊。”

    谢玉珩心神微动,瞧着苏清溪苍白如纸的面色,心头到底有些触动。

    怪不得,溪儿逃脱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回来。

    秋玲跟在苏清溪身边多年,自然也是将那一身装可怜的本事学的极好。

    转过身去,朝着谢玉珩磕了几个头。

    “丞相大人,我们姑娘心中全是为着您着想的啊,不愿您为难,姑娘自己不知道咽下去了多少的委屈。”

    “为了求大长公主答应将丞相府的宅子还回来,在大长公主门前跪了一夜,可我们姑娘身子本就弱,险些没撑过来。”

    “我们姑娘不说,不想让丞相大人担心,可奴婢却不能不为了我们姑娘着想,不为了姑娘不平。”

    谢玉珩眉头紧皱,瞧着躺在床上的苏清溪,眸色有些复杂。

    “将你们姑娘带回大长公主府吧,这里环境不好,不利于她养病。”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