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王到现在还未露面,究竟如何谁说的清楚,但若真如那北凉郡主所说,议和对大靖而言是好事。”
走在身后的谢玉珩听闻此言,不由眉头紧锁,加快脚步行至鸿胪寺卿跟前。
“你方才说的和亲,是怎么回事?”
瞧见谢玉珩,鸿胪寺卿面色微变,忙抬手掩住自己的嘴巴。
糟了,陛下说过,长乐公主和亲之事不能透露出去。
谢玉珩面上烦躁之色更甚,盯着鸿胪寺卿。
“说,是谁要和亲?”
虽是问句,可谢玉珩心中却有答案。
大靖皇帝如今也不过二十有五,膝下虽有子嗣,但却远远不到成婚年纪。
玉京城中,身份年纪能够和亲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沈昭璃。
鸿胪寺卿额头冒出冷汗,不敢直视谢玉珩的眼睛。
“没、没谁要和亲,北凉王虽有和亲的意思,但陛下尚未同意,此事还未定呢。”
谢玉珩蹙眉,眼底有些狐疑。
“你所言为真?”
鸿胪寺卿忙不迭点头:“自然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
谢玉珩薄唇紧抿,快步行至宫门。
没瞧见沈昭璃的马车,面色黑了几分。
往日里,若有宫宴,沈昭璃定然会在宫门口等着,让他乘公主府的马车回去。
而今,她竟是自己先走了。
“清珪哥哥!”
温婉声音响起,谢玉珩转头便见苏清溪快步行来。
鹅黄色衣裙将她本就单薄的身形,衬得更加纤弱飘逸。
谢玉珩不由眉头微皱,忍不住责备一句。
“怎么穿的这样单薄便出来了?”
“我担心你,便特意乘府里马车来接。”苏清溪仰头瞧着谢玉珩,眼底满是依赖。
谢玉珩脱下自己的外衫替苏清溪披上:“下次不必如此麻烦,你先自己回去,我去公主府一趟。”
苏清溪面色有些急,抬手抓着谢玉珩的衣衫。
“清珪哥哥,我有一件事情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谢玉珩眉头微皱,眼底有些疑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