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既提得出,自然愿赌服输。”

    “诸位如此激动,难道是你们的长乐公主,输不起?”

    萧时缊说着,转头看向沈昭璃,美目中流转着几分迫人气势。

    众人闻言,都不由为沈昭璃捏了一把冷汗。

    北凉郡主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可还怎么拒绝?

    若是丞相大人输了,长乐公主岂不是真要给那北凉郡主跪下了。

    谢玉珩亦是眉头紧皱,转头看向沈昭璃,眼底带着几分安抚。

    “莫怕,我不会让你输的。”

    沈昭璃目光扫过谢玉珩,眼底有些烦躁。

    如此自以为是,实在让人厌烦不已。

    但这般场合,沈昭璃不愿同谢玉珩多言,抬眸看向萧时缊,眉头微挑,端得是清冷高贵。

    “本宫贵为一国公主,倒不像萧郡主这般,膝盖如此软。”

    “本宫向来不喜将命运交到他人手上,自然也不会以他人输赢做赌。”

    “萧郡主如此提议,莫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萧时缊面上有些愠怒,沈昭璃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萧郡主若是想赌,便亲自上场,与本宫比上一场,否则的话还是莫要开口了。”

    萧时缊话头被沈昭璃堵住,眼底有些阴沉,到底没再开口。

    大靖文武百官见状,都不由挺起胸膛,颇有些自豪。

    不愧是他们大靖的长公主!

    三言两语便破了这北凉郡主的毒计!

    有此番小插曲,众人也越发关注起这场比试的胜者。

    谢玉珩从头到尾都没将那宣游放在眼里,自宫人手中提笔,便在长案上的宣纸泼墨挥毫。

    笔触苍劲有力,众人目光皆被吸引。

    沈昭璃的目光却不曾落在谢玉珩身上,反而看向一旁的宣游。

    以左手提笔,字迹虽不如谢玉珩那般工整好看,却自有一番飘逸潇洒之感。

    沈昭璃眉头微蹙:“这字迹……”

    觅宁低声安抚:“殿下不必担忧,谢丞相一定会为咱们大靖,赢下这一局的。”

    二人作诗的速度都很快,都已完成诗作。

    谢玉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