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清溪和谢玉珩皆是一愣。

    苏清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捏着帕子心底有些不甘。

    为何什么好东西,都是沈昭璃的?

    谢玉珩脸色黑如锅底,盯着琉璃花船上的沈昭璃。

    她竟自己准备了花船?

    这算什么?欲情故纵吗

    谢玉珩冷冷瞧沈昭璃一眼:“公主殿下既是金贵,本相便不打扰了。”

    言罢,谢玉珩当着沈昭璃的面,将苏清溪拉着上了雅致花船。

    沈昭璃冷笑,转身进了舫内。

    一直到二人上了船,谢玉珩都没听到沈昭璃阻止的声音,不由心底升起一股烦躁。

    扭头却见前头的琉璃花船早已开出去一段距离了。

    谢玉珩错愕一瞬,随即额头暴起青筋。

    好好好,他倒要看看沈昭璃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出去打听琉璃花船的殷吉回来,见自家主子已带着苏清溪上了船,不由惊讶,但还是快速过去禀报。

    “大人,奴才已经打听过了,那琉璃花船好像是私人的,不过奴才找了艘相似的花船,那家可以出租,只是这价格有些贵。”

    “不过乘坐游江一次,便要付一百两银子。”

    如今丞相府的状况,这笔钱怕是拿不出来。

    不过这话,殷吉不敢明说。

    谢玉珩听闻,脸色更黑了几分:“不必了。“

    苏清溪见谢玉珩面色不好,温声安慰。

    “清珪哥哥,公主殿下那般喜欢你,  想必只是一时气愤你带了我来,才如此态度的。”

    “是我不好,明知公主殿下不喜欢我,便不该来。”

    谢玉珩难看脸色缓和几分。

    沈昭璃就是被宠坏了。

    这些年来,他身边除了当做妹妹看待的溪儿,还有过任何女子吗?

    日后嫁过来,若还是如此,可怎么了得。

    也罢,沈昭璃既是要闹,便让她闹。

    母亲的传家手镯也不必给她了。

    磨磨她那善妒的性子。

    琉璃花船上,沈昭璃倚在船舱中的贵妃榻上,香雪为沈昭璃斟上温热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