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琉金夜宴阁。
外面的天空不知是何时变得阴沉沉的,雨大滴大滴的降落下来,打在地面。
“爷,您先在这等着,我去把车上的伞拿来。”
傅七恭敬地说道。
帝司琛单手抄裤,晲着外面的狂风暴雨,深幽的眸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原来…有所谓的软肋和弱点,是这种感觉呢。”
对于某只小野兔不喜在帝家人面前暴露他们关系。
跟他说句话也要偷偷摸摸的做贼,他是很不爽的。
他也是搞不懂的。
就像曾经看那废物小外甥只为去看他的小情人一眼,不顾一切跪在帝家。
他只觉得又蠢又废物。
能他妈的有什么用。
此刻,他却似乎有两分能理解小外甥愚蠢的行为。
他的小野兔、小坏女人只能待在他的地狱里!
“……”
傅七被他的话惊到。
应该说,从爷决定先为染小姐退一步时。
他就一直处于震惊中。
帝临南能利用染小姐威胁爷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
甚至,他提的要求肯定会越来越过分的。
爷不会不知道这些。
却还是那么做。
他们从来不觉得,“喜欢、爱”这种词和爷这样的疯批暴徒能联系到一块去。
现在,他却清晰认知到爷对染小姐真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正在爷的身上一步步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