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听他那么说自己的父母,瞬间有点不高兴。
甚至顾不上他后面的调侃,语气有点冷:“我爸妈登对又非常非常的恩爱。”
“他们的出事也不代表他们的感情是假的,他们出事跟这个又没有关系。”
“反正你…你永远也不会懂得,不会明白的。”
她也是脑袋进水,一时想不开跟他解释什么是爱。
跟他说这些,简直比对牛弹琴还要严重数百倍。
帝司琛捏捏她的脸蛋,哑着嗓音哄,“行行,是我不懂,我不再说你父母。”
这只小野兔,只要一提到她哥,她爸,她妈,他不管说什么都会得罪她。
倨强泼辣的试图用它的野兔抓挠死他,或者就是很伤心的哭,哭得特别的凶。
比在他身下,被他欺负得不行时哭得还要凶。
怎么哄也不哄住。
而他的心像被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随意地揉踩。
有些难受,很不舒服,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很陌生。
与她相处的时间越久,陌生的情绪也越来越多。
他也搞不懂这些玩意,归咎为见不得她那样的哭。
温染美眸透着淡漠和幽深,她说:“我记得你说你会帮我查温家出事的事。”
“过去这么久,你也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最近手头的事有点多,一时就把这事忘记。”
帝司琛说,“傅七查过很多资料,一年前温家那些事情就是意外,巧合。”
温染真的不信,她狠狠蹙眉,“不可能…巧合和意外太多就不可能是意外。”
帝司琛却只是勾唇,深深一笑,“宝贝儿,我身边从不养没用的废物。”
“明天我让傅七把资料给你送来,你自己看吧。”
温染沉默着没吭声。
她以前调查出来的那点资料和证据很少,不充足。
直觉却告诉她,一年年温家那些事没有那么简单。
哥哥说是意外。
他也说是意外。
她却认为很可疑,是她太有被害妄想症不成……
半响后。
她沉沉地盯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