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羽明白，徐老笑着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云淡风轻：“只要不影响到龙国安危，不危及人民，可以允许它存在。”
“但只要越界，哪怕只有分毫越界，我们749局将拥有最高执行权，会直接出手将其抹除！”
接连两句话落在秦羽耳朵里，丝毫不亚于是惊雷炸响。
沉默了数秒后，
秦羽忽然抬头看向了徐老，目光清澈，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那么您呢，徐老，您属于它么？”
“我？”
“我不属于它，我只属于龙国，我们的存在即是为了护佑龙国安危，为其保驾护航，哪怕终其一生只能置身暗处，也在所不惜。”
徐老直截了当的给了秦羽回应，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秦羽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多问。
有些话不需要遮遮掩掩，也不需要多加解释旁白作证，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真实就是真实。
秦羽的确是在试探，在试探徐老。
它，是一股势力，简单来说，它就是那一股追求长生的势力，时间脉络已然贯穿了整个九州历史。
想完全灭杀掉这股势力，可能吗？不可能的。
只要是人，只要有人，就一定会向往永生不死，人类很难能抵挡住那种程度的诱惑！
所以。
它永远存在、不可能消亡，抹除掉这一批，还会冒出来第二批，生生不息。
除非人类全灭，全部由数字生命替代。
“徐老这一脉，好像往上追溯是最令人敬佩的先辈们，说话时的状态很正常，但不排除是超绝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