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蕴安要带着淮哥儿再去宋鱼那里,梁谦玉已经起了疑心,她再去宋鱼那的话,梁谦玉一定派人跟着,到时候淮哥儿的身世就暴露了。
暴露好啊,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在楼蕴安又以回娘家的借口去往宋鱼那的时候,梁谦玉已经收到消息,
“将军,夫人又出门了,只带着淮少爷,还是说去楼家。”富贵跑出一身汗。
梁谦玉那一张脸冷的厉害,如果说上回是猜忌,那这次就是确定!
今天这诡异的天一直打雷,她还非得带着淮哥儿出门去见面,她就不怕一会儿下暴雨,淮哥儿不小心沾了雨水会生病吗?
她如此急切,其中定有猫腻!
“不要打草惊蛇,我亲自跟踪。”
梁谦玉一路远远跟着楼蕴安的马车,马车果真没有往楼家的方向去,而是拐进一处巷子,在一个白墙青瓦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梁谦玉隐在墙后,眼看着楼蕴安抱着孩子走下马车,那院子门开了,他看不清开门的人是谁,但是他看到楼蕴安对那个人笑的灿烂。
梁谦玉攥紧了拳头,早已是怒火中烧。
楼蕴安说笑着和宋鱼进了屋,而梁谦玉观察四周,并没直接冲进门去,而是跃上屋顶,他倒要听听,楼蕴安和这奸夫会说些什么!
他在房顶掀开了一片瓦,将屋内几人尽收眼底,梁谦玉看清楚的那一刻微微皱眉,怎么没有男人?
屋内,宋鱼忙着给楼蕴安倒茶,
“夫人怎么今天来了,外面还打着雷呢。”
楼蕴安把淮哥儿递给她,“淮哥儿想你了,闹得厉害,我这不就来了吗。”
宋鱼小心接过淮哥儿,露出温柔笑容,
“淮哥儿想娘了?娘也想淮哥儿,娘多想天天陪在淮哥儿身边啊。”
说着,宋鱼低头去贴了贴淮哥儿的脸。
屋顶上,梁谦玉震惊地瞪大眼睛,这个女人为什么自称是淮哥儿的娘?淮哥儿明明是楼蕴安生的!
他来不及多想,只听楼蕴安叹了口气,说:
“这也是没办法,公爹怕婆母生气,容不下你们母子,只有我假孕,才能顺理成章地把淮哥儿接回家来,好歹他现在是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