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跟他做夫妻吗?下地府做夫妻去吧!”

    在如妃惊恐至极的目光中,楼蕴安又是狠狠一棍子抡过去,如妃只感觉头部剧烈疼痛,然后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楼蕴安看着在地上瘫如死狗的如妃,轻轻摇了摇头,她现在这副惨状全是她咎由自取。

    楼蕴安把如妃拖去后面的隔间,将其塞进床板底下,然后出来把凌乱的书房简单收拾一下,静等梁谦玉的到来。

    楼蕴安就在隔间的椅子上坐着,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等着吓梁谦玉一个魂飞魄散。

    很快,外面响起开门的吱呀声,楼蕴安嗑瓜子的手一顿,继续接着磕。

    “如儿,姩姩就是磕破一点皮而已,都是那些下人瞎嚷嚷,才耽搁了我们的事,我们继……啊!!!”

    那个续字还没说出来,梁谦玉就惊恐地发现楼蕴安竟然在这,还笑盈盈地朝他打招呼。

    梁谦玉脚下一个趔趄,扶着门才稳住身型,他瞪大眼睛凝视着她,对于楼蕴安的突然出现,而且还笑着跟他说话,他竟然感到惊喜,

    “蕴安?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那惊喜之色一闪而过,梁谦玉意识到如妃也在书房,立马心慌起来,像是做错了事情怕被发现。

    “这都两个月过去了,我坐完月子当然就回来了,官人不会把我忘了吧?”楼蕴安反问。

    梁谦玉扫视屋内,发现如妃并不在,估计是躲起来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的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他和楼蕴安之间经历了很多事,又因为淮哥儿分离了快一年,他还是想修复夫妻感情的,这两个月来祖母总告诫他,让他善待蕴安,原本他就打算等蕴安回来对她好点儿。

    蕴安一回家就来书房寻他,看来,她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女人嘴硬,爱耍脾气。

    如妃这回来的不巧,还是尽快让她回宫为好。

    要是让蕴安发现,以他的醋劲儿,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怎么会?你给我生儿育女,是我梁家的恩人,我敬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忘了你?”

    梁谦玉罕见地说起了情话。

    楼蕴安听了恶心,讽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