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生,那就多生,多给她生几个孩子。

    有孕之苦她不用受,果子却是她来摘,让楼蕴安承受丧子之痛,而她将会是孩子的母亲,

    没有比这更好的报复了。

    如妃兴奋的都要大笑出声。

    楼蕴安,这就是那一巴掌的代价,你可否能承受得住?

    如妃摸得梁谦玉胸口发痒,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还不满足?”

    如妃娇嗔一眼,“讨厌。”

    梁谦玉勾起嘴角,眸中兴味儿十足,

    “你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妖精,说,是我厉害,还是陛下厉害?”

    如妃气恼地抽回手,

    “你怎么这样?提他干什么?”

    梁谦玉圈住她,“说说呗。”

    如妃没好气,她想了想,景昭帝他厉害吗?

    “我……我想不起来。”

    梁谦玉从喉咙中溢出一声笑来,这笑声颇为愉悦,

    “怎么,怕我吃醋?”

    如妃要生气了,“我真的想不起来。”

    梁谦玉嗤笑了声,她不好意思说,是害羞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刚才那般迫不及待,如狼似虎,可见渴了很久,所以,我比他厉害多了。”

    被梁谦玉这么一调侃,如妃也没有再继续想,她气得捶了梁谦玉一下,

    “谁如狼似虎了,我是太想你。”

    她哼了哼,语气似在撒娇,

    “我这就走!”

    梁谦玉一把将其拽回。

    二人又厮混很久,直到天黑肚子饿了,才叫人来送饭。

    如妃就这么躲在书房,在梁家待了两天的时间,竟没一人发现。

    两天后,如妃恋恋不舍地离开将军府,偷偷回到宫中,她很幸运,没有人发现她已经离开两天的事情。

    这两天的时光,她过得既刺激又满足,一次的成功,让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对‘出宫偷情’这件事欲罢不能。

    ……

    而远在白石镇的楼蕴安,也对麻雀牌欲罢不能,

    “出牌啊出牌啊,茱萸你真慢啊你,你要把牌留着下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