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去拜访一下。对了,这许多年过去,你家孩子多大了?”

    梁谦玉问。

    “长子五岁,次子三岁,还有一女不到一岁,还在学步的时候。”许骁说。

    梁谦玉脸上的肌肉紧绷一瞬,许骁此人自小就体弱,跟个小鸡仔一样,他竟然有生育的能力,还生了两儿一女?

    而自己身体健康,且健壮有力,凭什么就得了那难以启齿的病,只有超好孕的女子才能给他生孩子?

    这些年他阅女无数,没有一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唯有楼家女。

    他花心,他滥情,只是想证明自己而已。

    梁谦玉没有提及自家情况,反而是转移了话题,

    “等回了京,你带着妻儿尽管去我家做客便是,弟妹若有什么不懂的,就让她问内人。”

    梁谦玉和他聊的兴起,一旁的楼蕴安面上陪笑,心里却在吐槽,他还真会给她揽活。

    谁知许骁面露难色,欲言又止道:

    “谦玉兄想得周到,只是亡妻已逝,是生幼女时难产走的,所以……”

    自亡妻走后,他一直没再娶,之所以拖到现在,就是因为家里已经谋划要回京为官,

    回到京城再相看续弦,能找到更好的人家。

    梁谦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是我失言。”

    “谦玉兄这是哪的话?不知者无罪,等回了京,我一定找你好好喝酒,不醉不归!”许骁又道。

    梁谦玉又和许骁聊了几句,这才想起一旁的楼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