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钧一发之际,她伸手往下一掏,抽出某个东西甩到他脸上,

    “真来了!”

    梁谦玉的动作猛地顿住,全身僵硬,如同被石化了一样,

    他惊愕地瞪着眼睛,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刚才是什么东西从他脸上划过去了?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楼蕴安赶紧整理好衣裳,跑到最里头,尽量离梁谦玉远远的。

    好险,差点就走光了。

    前几天说来葵水确实是骗他的,今天刚来,还好来了。

    梁谦玉看向被甩到地上的那个东西,又机械地转头看向楼蕴安,那眼神惊骇中又跃动着怒火,

    她竟然,把那东西甩到他脸上?!

    楼蕴安被盯得心虚,

    “我…我都说了啊,你偏不信,我能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屋外墙根下,一个路过的老妈子突然蹲了下来,她趴在墙根不走了,

    此人正是慧妈妈,慧妈妈把耳朵贴在墙上,撅着大腚全神贯注地偷听。

    “楼、蕴、安!”

    屋内传来男人的咆哮声,紧接着是楼蕴安的尖叫声和求饶声,

    “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弄疼我了,姓梁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听到屋内让人面红耳赤的闹腾声,慧妈妈捂着嘴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而屋内的二人几乎可以用厮打在一起来形容也不为过。

    楼蕴安披头散发,手拿长条枕头当武器,这是她用来硌脖子的,里头装的红豆,所以打人很疼。

    而梁谦玉赤手空拳,脖子上刚刚被挠了三条血痕,他用手摸了摸脖子,手上沾了血丝,

    “嘶,出血了,楼蕴安你谋杀亲夫啊?”

    “是你要杀妻,我只是防卫而已,别动!”

    楼蕴安举着红豆长枕,满脸戒备,

    梁谦玉脸色铁青,“你给我过来。”

    “不。”

    “你过不过来?”

    “我不。”

    梁谦玉不再废话,抬脚上床,轻轻松松把她压在身下,然后用被子蒙住她,

    “啊!救命……”

    正当楼蕴安以为梁谦玉要用被子闷死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