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儿的眼中是惊人的恨意,

    “楼蕴安你少得意,就算你把我赶出了将军府又如何?将军还是不舍得送我去城外庄子,而是在街上租个小院,他答应我,有空就来看我,将军最爱的还是我,是你输了,将军已经厌恶你至极。”

    楼蕴安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哼笑。

    这笑声刺痛了陈莹儿,“你笑什么!”

    “我笑你没有自知之明啊,梁谦玉宠你是因为他惦记你主子,宠你也是给如妃面子,信不信你这一走,如妃还会送人过来,到时候,梁谦玉还会记得你吗?”

    “你胡说!将军是爱我的,他还要为我请封诰命呢,要不是你,我早就抬做平妻,得封诰命了!”

    陈莹儿的面庞因恨意而扭曲。

    楼蕴安欣赏着手指上的玛瑙戒,不咸不淡道:

    “你这贱婢,梁谦玉和如妃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你自小是看在眼里的,何必自欺欺人呢?”

    “原本都要抬做平妻了,你还不知足,撺掇如妃给梁谦玉写信,还想要诰命的位置,凭你也配?你也知道如果是你自己说要,梁谦玉不会答应,还是如妃的面子大啊。”

    楼蕴安抬眸,视线冷冽,

    “你不就是想气我吗?气得我血崩而亡,你就能做这梁家的主母了,对不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莹儿死不承认。

    楼蕴安似笑非笑,

    “听不懂没关系,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吗?下次还敢蹬鼻子上脸来我面前炫耀吗?”

    她是会杀人诛心的,

    果然,陈莹儿瞬间崩溃了,她痛苦地嘶吼一声,突然朝楼蕴安冲来,

    “该死的是你!你为什么没死!”

    可是她很快就被茱萸和苏叶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楼蕴安缓缓走近,用力掐起她的下巴,

    “从前是我对你太好了,纵得你这狼心狗肺之辈妄图杀了我取而代之,尔等贱婢也不照照镜子,就凭你也配做主母?

    真是狗随主子,都不干人事。告诉如妃,让她老实点,惹急了我,我就一纸诉状告上御书房,大家一起死!”

    陈莹儿还想咒骂,被楼蕴安骇人的气场震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