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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收集这些资料应该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为夫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马屁精。” 啪的一声，是玻璃杯落在大理石桌上的声音。
姜棠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原本自己跟自己喝酒的男人，目光淡淡地扫向这边，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陈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也看到了自家老板不太好看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那个夫人，我先出去了，要是还有什么吩咐，您随时找我。”说完，他便匆匆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靳寒霄走到姜棠面前，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喉结滚动，语气淡淡：“辛苦他了？”
这话听着一股醋味。
姜棠笑眼弯弯“ 你生气了？”
靳寒霄语气平静：“没有。”
姜棠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仰头看他：“还说没有？说话都冷得像冰块了。”
靳寒霄终于转过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对别人说‘辛苦’，怎么不对我说？”
姜棠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在撒娇吗？
“小公主……”
靳寒霄的表情瞬间僵住。
“你叫我什么？”
姜棠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不喜欢这个外号？那换一个？小冰块？小傲娇？还是——”
她还没说完，男人毫无预兆地倾身过来，捏住她后颈吻住了她。
姜棠很快招架不住弃械投降。
被他松开的时候，靳寒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有些重，声音低哑：“还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