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里水声哗哗,魏石背对着靠在门框上,神色显然有点遗憾。
不过只闻声不见人,倒是更添了几分遐想。
他耳尖微动,一会儿听不见动静就要问:“鱼鱼?”
虞稚不理他,只擦了擦身清爽后就换了套干净的衣裳。
“好了……”
魏迟立马转身,大步走进去将人一抱,两人一道回卧房去了。
“我再看看脚。”魏迟低头,虞稚下意识往回缩了缩:“那药酒很有用的,过两日就好了。”
魏迟叹了口气:“还是挺红肿的,早知道不给你扎毽子了。”
虞稚睁大眼:“这有什么关系。”
魏迟默默给她掖好被子,直起身来:“你等我一会儿,我洗完回来给你讲故事。”
虞稚睁大了眼:“什么?”
魏迟忽然咧嘴笑:“讲故事,我最近看了本书,里面故事挺有意思的。”
刚才杳杳和大郎说要给三婶念故事,魏迟给听进去,火急火燎去就洗漱,打算回来进被窝讲。
虞稚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啥,看书?魏迟?
男人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给拾掇干净了,回来之后就钻到被窝抱媳妇。
天儿冷了,虞稚嫌冷让他挪挪,魏迟鼻息喷出一口热气:“马上就热了,等热了你还不是要朝我怀里钻。”
虞稚:“……”
这倒是,他和个大火炉似的,随时随地身上都是烫的,有时候半夜冷了,虞稚就不自觉地跑到他怀里去睡。
当然,这“不自觉”是对她而言,有时候也是需要“辅助”的。
虞稚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问道:“你刚才说要给我讲什么故事?”
魏迟轻咳了两声,道:“那我可讲了,可有意思了。”
“嗯嗯。”
“这个故事说的是有个男人,在村里本来穷困潦倒的,然后忽然有一天,他在槐树底下喝醉酒给睡着了。一觉醒来之后,被一个路过的公主给看上了。那公主老漂亮了,一堆侍卫,这男人可能颇有姿色,那公主就说,那谁,你给我当驸马吧!我带你回去!男人高兴啊!跟着公主就走了。回去之后那男人也算是争气,帮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