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心疼你怕你累。”

    虞稚:“……”

    给蔓蔓画画是蔓蔓好看,给崽子们画画是崽子们可爱,给爹娘画画是爹娘在一起多年也要留下美好的回忆。

    给他画画做什么?!

    画他这一身硬邦邦裸/露在外面的肉吗!

    她不会!

    天一黑,魏迟唯一的乐趣就是往被窝里钻,被窝里好啊,暖烘烘,香喷喷的。

    从前他只觉得在山里好,成日就惦记着打猎掏洞,跑成个泥人也不觉得有啥,回来有时候累惨了倒头就睡,都顾不得好好洗。

    现在不行了,鱼鱼爱干净,屋里随时随地都是整洁的,还有好闻的花香气,魏迟没那么厚脸皮,所以每天洗刷都变成了头等大事!尤其是最近在养猪场滚一圈,身上那味简直了,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所以洗澡的时候他还破天荒的用了澡豆,别说,这玩意儿挺好使,一颗就能搓一堆的沫子,去除污泥也干净些,魏迟感觉自己变得精致了不少。

    等洗完又忍不住去看媳妇那些瓶瓶罐罐,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想起昨晚上媳妇嫌弃他的样子。

    很扎么?

    好像是有点糙来着。

    魏迟笑了笑,转身把脏水收拾干净后回了房。

    虞稚已经睡了,炕上一个小小的鼓包,看得魏迟心窝子软绵绵的。

    他一上炕,虞稚就睁开了眼,实在是因为男人存在感太强,后背硬邦邦的直接贴上来,想忽视都不行。

    “媳妇……你真不给我画?”魏迟一边低声说话,大手一边就朝下面探去。

    受了阻碍,他有些失望。

    虞稚拍了下他的手背,半点儿没有留情,清脆的巴掌声在黑夜里响起,平添了两三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