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笑道:“累坏了吧,赶紧进屋歇歇脚。”
魏迟:“还成,不算太累。”
“县城咋样,老四回县学了?”
“嗯,回了。老样子。”
魏迟一面从车上卸东西,一面忍不住四下看了眼。
魏母眼神一扫就知道他在看啥,无奈道:“在堂屋呢。”
话音刚落,虞稚就走了出来。
牵着砚台。
“回来了?”
虞稚走到魏迟面前。
一天没见媳妇,魏迟别提多惦记了,不过仔细一看,咋媳妇眼睛又红了,他急忙问道:“媳妇,你咋了?!”
虞稚忙道:“没什么,刚才砚台喊我姐了……”
魏迟怔了一下,低头看向她牵着的小男娃,虞砚台同样也在打量他,眼神看着好像和之前是不一样了。
“砚台,认得我不?”魏迟蹲下,和小娃对视着。
虞砚台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眼他姐。
虞稚笑了笑,摸了摸他,像是鼓励。
虞砚台便慢慢喊出了两个字:“姐、夫。”
魏迟爽朗大笑。
“好小子,真聪明!没白疼你!”
他一边笑一边揉了几下砚台的头,砚台也没躲,只是还仰着头打量他。
魏家人见状都笑了:“这是好事,看来那个赵郎中还真有两把刷子!”
虞稚心中感激,小声对魏迟道:“我已经抄完一卷了,你过两天抽空给赵大夫送去吧,顺便说说砚台的事……”
魏迟轻声道好:“你放心,我会安排。”
魏迟归家,晚饭吃的便丰盛一些。
但凡魏迟进山,从来就没有空手的时候,回来的路上自然又抓了两只山鸡。魏母高兴,当下就给杀了,炖了一只当晚饭。
这时节的草菇和小鸡一道炖,那滋味真是别提有多香,金黄色的鸡汤在砂锅边缘一圈一圈咕噜冒泡,浓郁的汤汁被草菇吸满,鸡肉软烂,香气扑鼻……
全家围在一道喝鸡汤吃鸡肉,虞稚喜欢用鸡汤泡饭。
砚台被众人围住,他好像还不是很适应,也没彻底搞明白现下的情况,只是迷茫地看着他姐,而且吃饭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