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纱布放在腕子上,便开始细细诊脉了。
魏迟眼睛都不眨一下,片刻后,赵郎中松开了手,道:“姑娘身体无大碍,但就是气血较虚,我开些补药?”
虞稚刚要说话,魏迟连忙道:“开开开!必须开!”
虞稚:“……”
赵郎中笑道:“行,那你和我再来一趟。”
魏迟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到了后院。
“大夫,我媳妇咋了?!”
赵郎中愣了一下:“什么咋了?”
“你不是有单独的话想和我说?”
赵郎中失笑:“你小子,太紧张了!不过……也算有。你上次不是问我了房中之事……她的确偏弱,在生育之事上还是随缘比较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魏迟出来的时候,虞稚已经带着砚台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这么久?”虞稚问。
魏迟:“没有,只是有味药材找了半天才寻见的。”
虞稚低头看了眼魏迟手中的药,明显有点犯怯,她最是讨厌喝药了……
她不情愿的小表情没能瞒过面前的男人,魏迟伸手摸了摸她头,道:“一会儿去给你买蜜饯。”
虞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大夫,你算算账。”
“好好好,我算算啊。”赵郎中开始拨算盘,一边拨一边道:“姐弟俩的都是一天两副药,娃儿的吃完了你们再带他来我看看。”
魏迟爽快道:“行。”
赵郎中刚要算完,后院忽然进来一个学徒,“师父……这医书上这个关键的地方模糊了,弟子认不出是什么。”
赵郎中一听急了:“我看看!”
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捧着医书简直别提多宝贝了,“哎呀呀,这是最重要的地方,这怎么就破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