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得意扬了扬唇:“珍珠。”

    魏母瞪大了眼:“是啥?!”

    魏迟不再回答,一溜烟也跑到了堂屋去。

    当全家以为魏迟在山上挖了一篮子珍珠差点兴奋叫出声时,魏迟才不情不愿把珍珠抱了出来。

    瞬间,堂屋一片叹息。

    “原来是只狐狸崽子。”

    只有三只崽和魏蔓蔓尖叫

    “三哥/叔!我也要!!”

    魏迟:“后面遇见了就给你们抓,这只是鱼鱼的。”

    “那给我抱抱!”

    “现在还不行,先让你三嫂养熟。”

    “小气!”

    虞稚红着脸喝着汤,魏老汉笑呵呵的:“你们怕是没戏了,这白狐可不好找,也就是你小子运气好!”

    魏迟看了眼一旁的媳妇,大喇喇道:“那是,也是和鱼鱼有缘分,否则这好事咋轮到我头上?”

    这话说的,真不知老三是在说这狐狸还是说自己。

    魏家人没眼看。

    虞稚也佯装听不懂,默默咬了咬舌尖的筷子。

    吃过晚饭,魏迟不知从哪抱出来一堆的竹子和木头,准备给珍珠做笼子了。

    虞稚宝贝这狐狸,他就得养得精细一点。

    做个笼子,里面还得做个台子,放些吃东西的地方。

    魏迟的木工也很厉害,这难不倒他。

    咯吱咯吱的锯木头的声音在院子里面响起,魏迟坐在马扎上,长腿舒展,干活的时候他一向认真,眉眼极其专注地盯着手里的活计。魏家人都知道,三哥做活的时候没人能去打扰,你和他说话他也不理。

    但现在倒是意外,魏迟时不时就会停下来,目光朝着浴房那边看上一眼。

    寂静的夜晚,除了风声,还有些许微弱的水声,便是这些水声,扰的魏迟有些心神不宁。

    虞稚在洗澡。

    她沐浴的时候一向精细,热水都要用的多,魏迟早早就给她提了三大桶进去,当初这房子修建的时候就贴心做了两个区,沐浴的地方在后面,还有一个大浴桶,也是魏迟在婚前亲手给她打的。

    虞稚皮肤娇嫩,厚重的木板细细打磨过,没有一丝倒刺。新箍的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