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放低了声音哄:“别哭了……”

    虞稚擦了擦眼泪,“没事,我就是有点激动……”

    魏迟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懂,放心吧,有我在呢。砚台肯定能治好。”

    饭桌上,魏迟说了这个决定。

    但农忙还没结束,虞稚缓过来之后小声道:“也不着急去,能不能请个大夫先看看?过几日再去?”

    魏老汉开口了:“不打紧,猪圈那边我请好了人,晒谷场那边我明儿也能去帮忙,让老三带你去吧。”

    魏母:“也行,朝廷的赋税一交,咱家的粮食也吃不完,运到镇子上卖一些吧。老三,这事交给你了。”

    “好。”魏迟一口应下。

    “那我一会儿再上山去,看看有啥收获没,一道去。”

    “行,你悠着点。”

    魏蔓蔓忽然道:“娘,我也要去镇子上。”

    “你瞎凑什么热闹!不许去,老四去。”

    “为什么?!”

    魏母瞥她一眼:“你现在是大姑娘家了,成日往出跑像什么话,不行,再说你是能给你三哥帮忙还是什么?”

    魏蔓蔓不服气,看了眼虞稚,似乎想说什么,但对上三哥的眼神,又不敢说了。

    虞稚垂眼默默吃饭,心中自然感激。

    下午时,魏迟又上山了一趟。

    回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两只山鸡和一只野兔。

    肥硕的很。

    原本在院子里练字的几只崽都跑了过去,稀奇的要命:“三叔三叔,你怎么每回都不空手?这兔子好大好肥,我能摸摸不?”

    崽就是这样的,看见啥都想摸。

    而和崽一样的,还有早上一样对小猪好奇的虞稚。

    魏迟余光都瞅见她在往过看了,偏不去看她,笑着道:“行啊,喜欢的话改明儿给你们一人捉一只回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