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也走到太安侯夫人面前说道:“母亲,夫君所言句句属实,这两个月夫君在外面都不敢花钱,月钱都攒着,生怕有个什么急事拿不出钱。如今连盘缠都凑不出来。”
太安侯夫人冷哼一声,“你少拿这些话哄我,她是你夫君,你能看着他没钱,你不是手里有钱吗?”
尤氏在心里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只是面上没有显现出来,她压下快要爆发的脾气,冷冷地说道:“母亲,别句句离不开我的钱,那是我的嫁妆,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儿媳是断不会拿出来的。夫君既然是梁家人,平日里月俸也尽数交到公中。如今他赴任所需盘缠,理应由公中支出才是。劳烦母亲尽快准备,夫君的行程耽搁不得。”
这番话直接戳了太安候夫人的心窝,心里暗暗怒骂,让我拿钱,我拿个锤子,账上如今只有三两半,我去哪找钱。
“只有三两半,你看得上就拿去,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梁安伯和尤氏只得和太安侯夫人行了礼告退。
而九皇妃等他们走后才道:“母亲,您明天早点过来给我帮忙吧,我怕出了岔子。”
太安侯夫人扶额,揉了揉,“行,母亲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九皇妃讪讪地带人搬走了借的花,还没进府,就见管家小跑着迎了出来。
“皇妃,您可算是回来了。”管家急切说道:“怡红院的人把九皇子送回来了,他喝得烂醉如泥。送人的那个壮汉说,九皇子为了搏他们的头牌潇潇姑娘一笑,一掷千金替她赎了身,连手印都按在契约上了。现在,怡红院的人正候在偏厅,说是赎身的钱要两千两,分文不少,就等着咱们取钱送过去呢。”
九皇妃一听这话,脸色立马黑了下来,“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九皇妃暗骂一句,心里又气又恼。
当初看重九皇子的皮囊,没想到却看走了眼,本以为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哪晓得他全然不是良配,不务正业,整日在烟花柳巷流连忘返。
“皇妃,那潇潇姑娘正待在九皇子的明辉阁,您看将她安置在哪里?”管家偷瞄了一眼九皇妃已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得脸色,声音不自觉越说越小。
九皇妃暗骂一声:不知廉耻。
“不必安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