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儿,休得胡言乱语。”
叶娓听得声音,眼睛一亮,转身就迎了上去。
“爷爷,我可没胡说。您不是在家常说,和葎这厮就是一个匹夫而已,有勇无谋的蠢货。”叶娓眨巴着双眼说道。
叶老太公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今天又闯了什么祸,让爷爷来替你善后。”
“爷爷,”叶娓拉长声音撒着娇,“娓儿就说了句和将军抛弃妻子猪狗不如而已。和夫人就不依不饶,非拽着孙女到这来,还状告孙女污蔑和将军。爷爷,那泼妇打了孙女一巴掌,还把孙女往前一摔,孙女的膝盖到现在还痛着呢。”
叶老太公敛起脸上的笑容,转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宋真真,道:“你就是那和匹夫的夫人?老夫宠在心尖上的孙女你也敢欺负。你乖乖过来,让老夫的孙女把那一巴掌还给你,再把你摔一跤,让她出了气,老夫可以考虑放了你这个泼妇。要不然,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宋真真冷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叶老太公,我可以让您那宝贝孙女打回来。不过那样的话,我便将她污蔑我夫君的话还回去吧,这样更公平。听闻你的二儿子,也就是叶娓的父亲怀远将军,在京城扮演着孝子慈父贤夫的角色。
但是你们还不知道吧,怀远将军不仅在军营里招军妓,整日沉迷狎妓,还在南疆边境养了两个外室,儿子女儿一大堆。”
叶老太公面色铁青,二儿子叶坤是他最得意的儿子。十六岁就上了战场,骁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他允许叶家子弟桀骜不驯,叶家有狂傲的资本。但绝不容忍他们做出有如此污点的丑事。
“你这泼妇,无真凭实据,就敢污蔑我儿。我儿为大商立下汗马功劳,岂能任由你这无知妇人红口白牙地任意污蔑。老夫定要告到御前,好好惩治你这泼妇。”
宋真真似笑非笑地盯着叶老太公,轻启朱唇。
“叶老太公倒是有意思,您的孙女污我夫君清誉,您只字不提。轮到我,您倒是羞愤不已。怎么,您的孙女是金疙瘩,我就是那任人践踏的淤泥。您要告到御前我也不怕,正好我到皇上面前掰扯掰扯,叶家孙女凭何可以败坏夫君清誉。”
“我儿岂是那和匹夫可以比的。”叶老太公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