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食指,用带血的手指在布上奋笔疾书,很快,便停了下来,把血书递给了贺大人。
贺大人接过来一看,立马皱眉,神情严肃。
这血书就是一份状纸,内容如下:
臣妇宋真真,状告叶老太公的孙女叶娓,污蔑臣妇的夫君和将军。
和将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然叶娓却在未查明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公然污蔑和将军忘恩负义、抛妻弃子。
此等言论纯属无中生有、恶意中伤。事实上,所谓的和将军的妻子李氏,也不过是他的亲戚罢了。
叶娓却故意混淆视听,传播不实言论,致使和将军名誉受损,其行为实在令人发指。
臣妇恳请贺大人明察秋毫,依法严惩叶娓污蔑之罪,还和将军一个清白。责令叶娓在公开场合向和将军赔礼道歉。
和将军为保家卫国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本应受到敬重,却遭此无端污蔑,实乃天理难容。
臣妇深信京兆尹大人公正廉明,必能为和将军主持公道,严惩叶娓,以正国法。
“叶小姐,和夫人状告你污蔑和将军,你可有话要说。”贺大人看向跪在地上的叶娓问道。
叶娓刚刚一摔,不知道伤到哪里了,腿使不上劲,怎么样都爬不起来。正在焦头烂额时,却又听到贺大人的问话,脸色一白。
“回大人,臣女并未污蔑过和将军,是和夫人听错了吧。民女刚从寿宴回来,和小姐妹们走得好好的,便被和夫人甩了一巴掌。大人您看,臣女的脸现在都还痛着,耳朵都被她打得耳鸣了。民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到底是哪得罪了和夫人,无端被打了一巴掌。贺大人可要替民女做主啊。”叶娓说完就嘤嘤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惜。
“呵呵。”宋真真冷笑一声,接着便说道:“大人,叶娓倒是挺会倒打一耙,为了防止叶娓不承认,臣妇倒是留了一手,这个证据您一听便知道臣妇有没有冤枉她。”
宋真真说完便从袖中掏出一支录音笔。
“这便是证据。”
“这是何物?”贺大人实在不认得宋真真手里的东西,枉他还自诩自己见多识广。
宋真真道:“这个叫做录音笔,是臣妇从番邦商人手里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