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的镯子,让二少爷剁了宝丫的手,宝丫为了自证清白跳了后院那口井。哎作孽啊,宝丫一定是回来报仇了。”
又有个小丫头凑了过来,“我昨夜在小姐屋里当值,小姐的床头半夜莫名其妙挂着一件衣服,小姐还以为是有人在她床头上吊呢,她说她看到了那人掉出来的长舌头。
我和巧儿听到尖叫声进去,点了灯才发现只有一件衣服挂墙头而已。不过那件衣服就是上个月被小姐折磨得上吊自尽的小月的,跟她上吊的那天穿的是同一件。”
几个丫鬟越说越害怕,怎么都在同一个晚上发生这样的事,这也太巧了吧,这又不是中元节。
户部尚书杨仲从昨天开始就告了假,长子暴毙,接着又有闹鬼的事情发生,弄得杨仲焦头烂额。
“老爷,府中出了这么多事,该如何是好。要不然咱们去找个大师做场法事吧。”程氏忧心忡忡,今天格外憔悴。
杨仲点头,“依你所言,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昀儿的棺木突然侧翻这么大的事也应该找个懂行的人看看,昀儿他年纪轻轻,死不瞑目啊,在下面一个人孤零零的。要是朱家那个丫头能过去陪她,也许就没这么大的戾气了。”
杨仲话音刚落,就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朝他袭来,他只感觉胸口一痛,就喷出一口老血出来。
“老爷,你怎么了?”程氏立马慌张地扶住杨仲。
杨玉珍跑过来躲在程氏身后,哭喊着:“娘,我怕,咱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杨仲喘了口气,神情紧张,“看来不能打朱家那丫头的主意了,夫人,你尽快去找几个道行高深的大师过来做法吧。”
将军府,宋真真边吃饭,边津津有味地听着几个丫鬟轮番出去打听回来的八卦。
“夫人,这丞相府和尚书府都是咎由自取,凡事留有一线,日后才好相见。您看这些人完全是将人赶尽杀绝,这才招来报应。”碧影今天充分发挥了她顺风耳的特长,跑到丞相府还有尚书府外听墙角。回来之后,再绘声绘色地描述给宋真真听。
“这些八成是洪砚的杰作,不要小看了这位年纪不大的皇商。”宋真真幽幽说道。
“夫人,”福伯这个时候敲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