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不可能有证据的,如果说字迹像清儿的,抵死不承认罢了,难道还不兴有人模仿清儿的字迹。

    龙霸天看向和葎,“和将军,既然你有证据,便呈上来吧。”

    “是,皇上,微臣仔细研究过这请帖。这张请帖所用的纸张是桑皮纸,去年皖地进贡的便是桑皮纸,一般人根本得不到这种纸。而且这墨是徽墨,字迹圆润,墨香四溢。徽墨和桑皮纸都是皖地进贡的贡品。数量极少,皇上只需让内务府查一下这些贡品流入何方便可知晓。据臣所知,国公府的嫡小姐曾多次在公共场合炫耀过皇后赏赐过桑皮纸和徽墨给她。”

    龙霸天一看果真是,立马道:“曹前,着内务府严查。”

    曹公公俯身道:“皇上,您当时夸皇后擅丹青,全部赏给皇后了,还是老奴亲自送过去的呢。”

    郑国公脸色铁青,怎么绕来绕去都绕不开郑家人。

    “皇上,这也不能证明是我国公府所为,据臣所知,桑皮纸虽然是贡品,但在产地皖地多花点钱还是能买得到的。威远将军的祖籍不就是皖地吗?据说过年的时候他还回乡祭祖了,说不定就是他回乡的时候带回京城的。”

    威远将军吴振彪一脸怒色,“郑国公,你这是何意,这纸这墨这笔迹都指向你郑国公府,你他娘的还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这老匹夫是疯狗吧,逮谁咬谁。”

    龙霸天干咳两声,道:“吴将军,朝堂之上不得喧哗。”

    威远将军立马认错道:“微臣知错了。皇上,微臣是武将,拙荆也是武将之女,我们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更没听说过什么桑皮纸、徽墨,还花钱买那玩意干啥。郑国公随意污臣清白,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郑国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过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吴将军,本官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何必恼羞成怒,莫不是被本官猜中,心虚了吧。”

    吴振彪气得脸色铁青,当即也顾不上现在是在金銮殿上了,直接怼了回去。

    “郑疯狗,你这叫开玩笑,那下官也跟你开个玩笑吧。正月十五,下官陪拙荆去白云寺祈福,曾亲眼所见一名陌生男子和国公夫人单独进了白云寺后山的梅林,当时国公夫人身边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