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王气得怒目圆睁,“方贵,反了吧,你。”
方贵云淡风轻,只回了一句,“王爷慎言。”
珲王就像一拳头打到棉花上去了一样,满腔的怒气发泄不出来,眼珠一转便看到了宋真真。
“你,快过来跟本王处理伤口。”珲王用手指着宋真真,满脸地不屑。
宋真真低头翻了个白眼,等她抬起头来,面色恢复如常。她跨步走到珲王身边,瞥了眼他头上的伤口,从药箱里拿了些药膏递给方贵,交待方贵替他擦药,便转身走了。
珲王眼见她走开,立马喊道:“贱妇,本王的话你没听到吗?本王要你来跟本王处理伤口。”
宋真真已经走到帐篷门口了,听到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转过头来,道:“贱妇刚才在说谁?”
珲王脱口而出:“贱妇在说你。”直到话说出口,珲王才知道自己把自己给骂了,顿时气得青筋暴起。
“大胆贱妇,竟敢戏弄本王。来人,给本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很快,一个黑衣人闪入帐篷。此人正是珲王的暗卫,离开青州的时候,珲王已经交待暗卫暗中跟着他,伺机救他,哪知这些暗卫这么多天都没现身。
“暗一,快给本王掌掴这个贱妇。”
黑衣人听命走到宋真真面前,抬头正欲掌掴宋真真,却被身后的方贵抓住胳膊。
“王爷,她是目前这里唯一的大夫,您打了她,那就更加没人给你医治了。”方贵瞥了眼珲王,这眼神竟让珲王看得一惊。
珲王冷哼一声,“方贵,要我不打她也罢,你把那个贱民杀了,竟敢打本王,简直活腻了。”
方贵没有动,只说了句:“王爷,是您先动手的。”
宋真真听了恨不得跟这个方贵拍手叫好了。
“先撩者贱,是王爷先动手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孩子爹有罪,王爷也有罪。”
珲王气得脸色铁青,只刺激得伤口处更加疼,“还不给本王诊治。”
宋真真跟方贵说道:“我看不了他的伤口,往东走第三个帐篷有个姓王的大夫,你去找他来看诊吧。”说完,宋真真就拿着药箱离开了。
方贵当她知道珲王伤到隐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