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身也一并烧死吗?”
珲王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褚太妃,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本王绝无此意啊。”
“火油都浇了,还是误会吗?”褚明志眼疾手快地插嘴道。
珲王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半天都吐不出一个能为自己开脱的字。
褚明清抬着灵柩,声如洪钟地说道:“珲王,今日之事我定当如实上书皇上,求皇上恩准解除你和柔儿这有名无实的婚姻。柔儿冰清玉洁地来,自当清清白白地走。这两年,她日日夜夜待在佛堂,常伴青灯,家中吓人皆可作证。而你却沉迷于龌龊之事,喜好男风,如此行径,怎配为人夫?今日,我褚家众人抬着柔儿的灵柩绕街一圈接她回家。你乖乖跟着游街示众,权当是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等褚明清说完,褚明裕阔步上前,手中拿着一块硕大的木牌,挂在珲王的胸前。那木牌之上,清晰地写着:
我珲王好男风,以珲王妃娘家幼弟的安危逼迫珲王妃,致其不堪忍受含恨自尽,而后竟然丧心病狂,企图火烧灵堂,烧死褚家众人。
珲王看着这木牌,脸色阴沉得可怕,又气又急,却又被褚明裕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不敢妄动。
街道两旁早已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对着珲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些百姓也不怕,反正大多数人带着帽子,围着围巾,有点甚至把脸都围住了,只剩下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谁也不认识谁,因此没有任何顾虑。
到后来,甚至还有百姓往珲王身上扔鸡蛋的,扔菜叶子的。
褚家兄弟也不阻止,甚至巴不得珲王多受点罪,这样妹妹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褚太妃目光森寒,扫视了一圈之后,冷冷开口:“出发吧,让青州的百姓都瞧瞧这珲王的嘴脸吧。”
抬灵的队伍又重新往前走动,珲王被褚明裕解了穴,被他拽着跟在灵柩之后。
一路上,百姓们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虽然正值晚上,但是褚太妃的丫鬟小厮们举着高举着火把,将四处照的亮如白昼。
附近的百姓自发地跟随着,队伍愈发壮大。褚家人仁慈,青州三年大旱,褚家没少设粥棚施粥,天花肆虐的时候也捐了不少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