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王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提高声音说道:“小弟,休得胡言,本王和柔儿夫妻情深,她的离去本王伤心欲绝,怎么会如你所说那般不堪,定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好,蓄意挑拨,妄图离间本王与褚家的关系。”
褚明志丝毫没有被珲王的气势吓倒,他小小的身子向前迈了一步,提高了声音,“王爷莫要狡辩。姐姐在褚家是如珠如玉般的存在,到了珲王府却日渐憔悴,没有一丝生气,如今姐姐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王爷却在此惺惺作态,王爷莫不是当褚家人皆是傻子。我褚家无意攀附皇家,是王爷死缠烂打求娶草民的姐姐的。王爷,您好男风的消息早已传得天下人皆知,草民只恨当年我褚家未打听清楚王爷的为人便将姐姐送入这魔窟。”
珲王虽然没有报丧,但大户人家耳目众多,好多走得近的人都纷纷前来吊唁。
宾客们听到褚明志的话,不禁窃窃私语。
珲王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心里是恼羞成怒,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发作。
“褚明志,本王念你丧姐之痛,不与你计较这些无礼的言语,若你再信口开河,胡乱造谣,本王就对你客气。”
褚明志冷笑一声:“是不是造谣,王爷心里清楚,草民定会为姐姐讨回公道,不会让姐姐就这么含冤而去的。”
“你放肆。”珲王怒目圆睁,一声暴喝,随即上前一步靠近褚明志,猛地扬手要朝褚明志打过去。
褚明裕见状,毫不犹豫地跨步向前,挡在褚明志面前,他身材高大魁梧,足足比珲王高一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珲王。
珲王眉头紧蹙,原本扬在空中的手顿时僵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恨不得立马就将褚明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狠狠教训一顿,可眼前高大威猛的褚明裕却让他生出一分忌惮。
可即便没有褚明裕,若他真的打了褚明志。在这灵堂上,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脚,传出去必定落人口实,想到这里,他的气势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珲王,这可是亡妹的灵堂,你真的要在她的灵前打她生前最疼爱的幼弟?你不怕她夜里来找你?”褚明裕一字一句地说道。
珲王不禁打了个寒战,“二舅哥慎言,本王这是在替王妃管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