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的随行大夫已经替团团检查过了,他是中了迷药才昏迷的,现在药效过了,就没什么大碍了。”

    和葎取来活血化瘀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宋真真受伤的脚上。他一边涂抹一边看宋真真,见她双眼紧闭,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一点一点的,不禁哑然失笑,媳妇肯定是昨天晚上守岁熬得太晚了,太过劳累所致。

    他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惊醒了宋真真。等药涂好后,和葎小心翼翼将宋真真抱到床榻上,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转身出门。

    刚一踏出房门,和葎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消失。

    “煞影,夜魁随我去书房。”

    “是,主子。”

    一进书房,煞影便迅速带上了门,书房里的光线瞬间暗淡了下来,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煞影,夜魁,”和葎低沉地说道:“你们即刻带人前往青州,秘密调查珲王名下的产业,我要在一夕之间,让珲王名下所有的产业灰飞烟灭。我要他身无分文,深陷泥沼,自顾不暇,再无精力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煞影和夜魁齐声应道:“是,属下遵命。”言罢,两人身形如电,转瞬便消失不见。

    和葎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思绪飘远。

    珲王这些年在青州只手遮天,恶行早已天怒人怨,如今还一次又一次往自己身边伸手,若这次还不反击,只怕他会越来越放肆。

    珲王,这只是给你个小小惩戒,若有下次,我定让你万劫不复。

    此时,远在青州的珲王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珲王身着素服,身子笔挺地站在珲王妃的灵堂前,准备为逝者上香。虽然他对珲王妃没有什么感情,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表面功夫总是不能少的,毕竟他还是很在乎名声的,虽然在青州他的名声不咋地。

    珲王妃的娘家人也过来吊唁。她的父母因为接受不了爱女早逝的事实,几度晕厥,如今卧床不起,未能前来。唯有她的两位哥哥,以及一个十三岁的幼弟,还有三位堂兄匆匆赶来,众人皆是面容悲戚,眼眶泛红。

    珲王将线香轻轻插入香炉,可就在这上香的庄重场合,他居然突如其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更可恶的随着这喷嚏而来的是一条长长的鼻涕,径直落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