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王听闻,面露难堪,但还是不死心地辩解道:“皇叔,侄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侄儿听说皇叔的肠痈就是和夫人治好的,说不定她就有法子救救侄儿呢。”
摄政王冷哼一声,“你莫要再异想天开了,且不说那和夫人有没有这等本事,就凭你做出这等丑事,如今还妄图去求人家内宅妇人来给你医治这等私密的伤,传出去,和将军的脸面往哪儿搁?皇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珲王被摄政王骂讪讪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一旁的秦济见状,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对着珲王说道:“王爷,摄政王言之有理呀。那和夫人毕竟是女流之辈,又身处内宅,咱们这般去求人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啊。下官行医多年,您这伤实在是棘手至极,断不是轻易能治好的。别说是和夫人,就是太医院一众太医一齐会诊,恐怕也难有回天之力啊。”
珲王听了秦济的话,终于是绝望了。没有命根子,不说以后享受不到鱼水之欢,将来继承大统基本上就没他什么事了。
皇室之中,子嗣众多,竞争本就激烈,自己之前还仗着几分手段暗暗谋划着登上宝座。现在没有了生育能力,在这皇室传承之中,无疑是致命的缺陷。那些原本支持他的臣子,怕是会毫不犹豫地转投他人门下,而且父皇和皇叔怎么会允许一个无法延续血脉的皇子去坐拥江山呢。
“去给本王把小喜子找回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到。”珲王咬牙切齿地喊道。
“是,”管家忙领命出去了。
摄政王看着珲王那样,虽然怒火未消,但难免生出一丝怜悯,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
“熠儿,你如今便好生休养,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先保住性命才是要紧事,至于后续如何,等你伤势稳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宋真真回到小院后,没多久和葎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去给珲王治伤了呢,可急死我了。”和葎一边说一边快速走到宋真真跟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就怕她跑了似的。
宋真真不禁轻笑,“我又不傻,去给他看那种地方。那种荒唐的事,我可不想沾染半分。”
和葎听完,脸色仍带着忧色,低声道:“咱们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