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真眉头一蹙,“哼,误会?你说的倒是轻巧,补身子的怎么就变成助孕的了?朱嬷嬷向来谨慎,怎会这般轻易会错了意?”
和葎忙道:“真真,我当时真的就只是单纯地提了一句让鸡汤滋补些而已。”
宋真真白了和葎一眼,也没再搭理他。
和葎自知理亏,转身去了内室,不多久抱出一个木匣子,递给宋真真,“这些都是我名下的产业,以后就交给你打理了。”
宋真真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叠厚厚的银票,还有不少田产铺子的地契房契,宋真真随便翻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京城里的田产、铺子,那地段可是顶顶好的,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是多大的一笔家业啊,嘴角都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起来。
不过很快,宋真真收敛了脸上的笑颜,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道:“我可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休想拿这些身外之物来收买我。”
和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真何时变得这般大义凛然了?刚刚是谁两眼放光来着。”
宋真真瞪着和葎,嗔怪道:“是是是,真真是性情中人,你是我的妻子,这些东西理所应当交给你。”
宋真真哼了一声,“这可是你求着我收下的哦。”
和葎连连点头,笑着应道:“成,是我求你收下的。”
再说秦济一行人五五分组,分别朝着原州、青州、云阳等正被天花肆虐的地方疾驰而去。
秦济所在的这一组,目的地正是珲王的封地青州,此地情况最为严重,此次的天花就是从青州最开始爆发的。
秦济一行人一路风尘仆仆地踏入青州府,还未来得及去查看城中的状况,便被一队身着珲王府家丁服饰的人气势汹汹地围住。那堆人不由分说便强硬地要请他们去珲王府。秦济心中虽然抵触,却也明白此刻不宜生事,只能跟着他们去珲王府。
一路上,秦济暗中观察这青州城内的情况,街边的百姓满脸的绝望,路边还有因天花倒下的病患,满目都是凄惨的场景。
其实早在路途中,秦济就收到消息。珲王也不幸染上了天花,不过珲王府家大业大,养着不少医术精湛的大夫,靠着他们,总算是暂时控制了病情。珲王向来养尊处优,一心想着尽快根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