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刚下雪那天我看他还去了二癞子家了，他说二癞子请他过去喝酒呢。”村里的李大爷开口道，他是那天下午去喂牲口的时候碰到他的，还跟他拉了两句家常呢。
“对呀，我也碰到了。他还邀我一起去喝点呢。”单身汉秦柱子说道。
“二癞子人呢？去把他叫来。”村长喊道。
“村长，二癞子前几天去镇上了，还没回来呢。”二癞子的邻居喊道。
村长皱眉，去镇上的路还是前天开始各村派人挖通的，前几天他就去镇上，半人高的积雪他是怎么去的。
和柳生虽然平时没事就和二癞子一起在村里偷鸡摸狗，调戏媳妇姑娘，惹得不少村民厌烦，可如今人没了，大家心里还是或多或少有些感慨。自从他爹和娘被狼咬死了，他也收敛了不少，至少没有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偷鸡摸狗了。
村长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虽说和柳生不成器，但人已经走了，总不能让他就那么暴尸荒野。于是，村长喊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让他们把和柳生的尸体抬回和家。那几个小伙子虽然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在村长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抬回去了。
和小莲此时正躲在屋子里吃鸡蛋，这是昨天趁乱的时候在和长生房间里偷的，还有些红枣，其实后来和长生发现了，只是懒得再跟她起冲突了。
小伙子们抬着尸体进门时，和小莲连正眼都没抬一下，只顾着吃。
后来村长看不下去了，指着那尸体怒道：“和小莲，柳生他在外面冻死了，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起来送送他啊。”
村长刚才在路上已经跟村里德高望重的几个老人商量了，今天就下葬。和柳生这属于枉死，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不详之事，要尽快安排下葬，让逝者早点入土为安。
和小莲听了村长的话，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扬起碗把碗里的鸡蛋都扒拉到口里才放下碗，可能由于吃得太急，一下子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咳嗽，想把那东西给咳出来，可喉咙里只发出“咳咳”得几声闷声，却毫无作用。
她得脸开始涨得通红，双手慌乱地在脖子处抓挠着，整个人急得乱蹦乱跳。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