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白玉,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了那条带子。
忙上忙下,累得她忙得满头大汗。
榆非晚心里自然不乐意了,又想到他那套公平理论。
是你不仁的,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于是,她抬起头来,看入他的眼,道:“我帮你脱
衣服了,你等会也要帮
我脱,不然,不公平!”
“不公平”三个字,她咬得极重,带着极其强烈的报复心。
云时起微微怔住,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忍了好久才把嘴角的笑意忍回去,尽量平静道:“嗯。”
榆非晚看到他那不太好的脸色,心里这才舒服起来。
要你为难我,自食恶果啦。
褪下最后一层里衣,榆非晚的眼睛便移不开了。
他皮肤好白,与雪同色,往下,是均匀分布的肌肉。
不狰狞,很漂亮,和他的脸一样漂亮。
“看够了没?”一道低沉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上传来。
榆非晚得意洋洋地瞥他一眼,道:“没看够!”
她就是要看得他羞愤欲死、无地自容,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只是,没多久,她便察觉到了不对。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到云时起道:“你看了多久,我也要……”
榆非晚猛地捂住他的嘴,道:“不看了不看了,我帮你看伤,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云时起这回变得好说话起来,只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榆非晚又马上将手收回来,心底微颤。
她怎么感觉刚才他好像亲她的手了。
好吓人。
她一定感觉错了。
榆非晚这才认认真真地打量起他的上半身来,胸口处确实有一处明显的伤口。
被剑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没有再继续流血,但看起来还是有些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