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起道:“你若是不说,我便马上离开。”
侍从连忙将头低得更低,身体有些发抖,道:“王爷沉迷美色多年,后来便办,办不了事了,后来有几个道士路过,说有方法能治好王爷的病,便是取十来岁女子的初潮经血作为药引,再融合七七四十九种名贵药材,炼成丹药,便能令王爷重振雄风。”
榆非晚道:“既是取经血,为何外界传言,凡入越安王府的女子,都有来无回?”
侍从猛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奴才,奴才不知。”
云时起好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道:“是用什么办法取来经血的?”
侍从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道:“据说是先将他们迷晕,再由道长施以法力,不出多日,便取得了。”
云时起脸色微沉,道:“那几个道士还在府里吗?”
侍从道:“还在。”
云时起淡淡地嗯了一声,扭头就走。
侍从连忙跪着拦住他,诚惶诚恐道:“云仙长,您就这么走了?”
云时起脸色冷漠,声音亦是冷漠:“直接准备后事吧。”
话罢,走得决绝。
身后的侍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满脸绝望。
榆非晚跟上他的脚步,道:“你没有办法救他吗?”
“能救。”云时起道,“但很麻烦,而且,没必要。”
榆非晚薄唇微抿,道:“是因为那些下落不明的女子吗?”
云时起轻轻地嗯了一声,道:“越安王害死过不少人,早就被那些惨死的阴魂缠上了,所以这面具才能死死缠住他,彻底嵌入他的脸,也算是恶有恶报了。除此之外,那几个道士,必须死。”
榆非晚有些惊讶,道:“为什么?虽说那些女子的失踪和这几个道士有很大关系,但还未细查,你怎么就下结论了?”
云时起蓦地停下脚步,侧过脸,静静地和她对视着,道:“你觉得初潮经血是说有就能有的吗?而且是迷晕后,就能有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榆非晚低头沉思了一会,“莫非是那迷药能逼来?可即便如此,那几个道士也罪不至死啊。”
云时起眉眼间覆了一层无奈,又眼神复杂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