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洛师姐和徐师兄怎么看了,就那位胡姑娘对云时起的执着之心来看,若是让她知道她方才和他做了什么,肯定要不远千里追杀她的。

    虽然她不惹事,但她也怕事啊。

    她才不想莫名其妙摊上这种无妄之灾。

    三人落了地后便匆匆朝他们走来了。

    脸色如常。

    应该没有发现方才她抱着云时起,还靠在他背上打瞌睡的事。

    榆非晚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她怎么整得跟偷情似的?还要瞒着大家的那种。

    徐江离看起来有些疑惑,道:“云师兄,小师妹,你们怎么不御剑,要骑马?”

    榆非晚本想实话实说,却被云时起冷冷地扫了一眼。

    大概的意思是,她要是敢让胡怜月知道他如今没有灵力的事,她就死定了。

    榆非晚扯了个很不像话的谎:“因为骑马比御剑快。”

    徐江离呵呵地笑了一下,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榆非晚接话道:“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说这种说法。”

    云时起脸色淡漠,道:“你们来做什么?”

    胡怜月有些欲言又止。

    洛明水替她开口道:“云师兄,那个,你和小师妹应该是去江州吧?胡怜月她不是来纠缠你的,是有件事关于江州的事想问问你。”

    云时起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冰冷地掀唇:“说。”

    榆非晚:好凶。

    她悄咪咪地看了看胡怜月,发现她的脸色平静至极,仿佛对他这种冰冷、惜字如金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了。

    胡怜月抿了抿唇,道:“云师兄,你放心,今日是我的文定之喜,那个绣球,你不必在意。我已经答应我阿爹了,以后不会再纠缠于你。我如今来寻你,是为我妹妹胡清宜而来。”

    云时起脸色淡淡,没有回话。

    胡怜月知道他已经默许她继续说下去了,便开始娓娓道来:

    “三日前,她同我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江州的一个破庙中,有一个长着满脸麻子的姑娘被一个屠夫劫持了。而那个姑娘不停地向她求助,我本是让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