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年轻力壮,觉悟也很高,可惜我的时间很宝贵,要给组织干更重要的活,扫楼道和厕所这些小事,还是樊同志你干吧,腰不好没事,我有祖传膏药,三贴下去绝对活蹦乱跳,再扫一幢家属楼都吃得消!”
骆欣欣拿出三贴黑乎乎的狗皮膏药,是她自己瞎配的,没有任何疗效,也没有副作用,主打的就是恶心人。
“骆同志,你家祖上是大夫?”有人大声问。
骆欣欣点了点头,大大方方道:“我家祖上是太医,传了十几代,我爷爷在沪城也是有名的大夫,内科妇科骨伤科都挺拿手的,他在前进农场卫生所上班,方圆十几里的人都找他看病呢!”
“我生了孩子偏头疼厉害,你爷爷能治不?”有个嫂子问。
“你这个是月子没做好,得慢慢调养,我爷爷能治。”
骆欣欣给了肯定答复,骆为安人虽然不咋样,可医术确实牛逼。
以前在沪城时,骆为安就给很多富太太治月子病,效果都很不错。
“那敢情好,得空我去趟前进农场,找你家老爷子看病,我这脑袋疼起来可真要命,死的心都有。”
偏头疼大嫂心动了,决定抽个时间去前进农场,好好调理下身体。
“你啥时候去喊我声,我去看看胃,总是反酸水,吃啥都不得劲儿。”
“我也去看看,全身没劲儿,干点活就晕,像要死了一样。”
……
走廊上的嫂子们都生过孩子,多少都有些妇科病,而且她们不是一开始结婚就能随军,在老家既要侍奉公婆,还得照顾孩子,家里家外的活都得承包,比牛马还辛苦,很多病都是累出来的。
在老家条件艰苦,大家都是能忍则忍,现在条件好了点,她们自然不想再忍,一听说有好大夫,都想调理好身体。
樊忆苦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觉得骆欣欣抢走了她的风头,明明以前这些嫂子们都捧着她的,现在却去捧骆欣欣这个走姿派了。
“骆欣欣你怎么不说你爷爷是走姿派?去前进农场劳动改造的?”
心不甘的她,一时冲动说了出来。
走廊上的嫂子们都惊呆了,骆欣欣爷爷是走姿派,那她应该也是吧?